听到这，黎婉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又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

她带着庆幸看向舒致文问道：“既然她没死，那我这是不是只算正当防卫？我不会坐牢的吧？”

舒致文没有回答她，又慢悠悠道：“两小时前，她在被抢救的过程中死亡。”

黎婉表情僵住，眼里染上绝望，她咽了咽口水，忐忑地问道：“这算什么？防卫过当？这不能怪我啊，都怪她自己先掐我脖子的。”

黎婉咬着唇，一脸悔意。

她当然知道这个小屁孩的心思，要不是她早就知道李静雯必死无疑，说不定真会被他看出端倪。

后面的一个小时里，他又问了些其他问题，黎婉都一一作答，真假参半，表情也随着情绪变化。

舒致文表情逐渐凝重，这个女人好厉害，果然名不虚传。

他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女人很有问题，可对方的表现实在是太过真实了。

结束审讯后，黎婉还在追问李静雯的死需不需要她负责。

得到的答案是在结案前还不能判定。

舒致文和小邵离开时，她还是一脸忧愁。

直到俞期进来。

他坐到黎婉身边，用力握紧了她那只没受伤的手。

晚上，钟棋被推回病房，高无忌也走了进来。

眼里带着莫名的笑意。

“有个好消息，小舒已经调查清楚了，那三个男学生已经被带去拘留所看管起来了。”

黎婉点点头，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异常，心里却有些疑惑。

不应该还有个女学生吗？

难道她一直以来都没有参与霸凌？

“哦对了，听舒局长说，掐我脖子那个女孩，被我用胸针戳伤，没抢救过来死亡了？那我这……会不会被判刑？”黎婉装作忐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