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周末她应该都会看手机。
“我问问钟棋对戴老板家了解多少,顺便再问问她知不知道有女孩去黑旗镇认亲什么的。”
傅婷婷猜测道:“难道戴立雨和她姐都是戴老板的外孙女,如果是外孙女,那她们妈妈会在哪儿?”
很快,钟棋的消息就回了过来。
:欺负我的人里的确有一个姓戴的,叫戴天琪,但是他不是戴老板的儿子
:我记得他好像管戴老板叫舅舅,应该是他妹妹的儿子,只不过跟着妈妈姓戴
:我对戴老板了解不多,不过听镇上的人说,戴老板并不住在黑旗镇,他对黑旗镇的投资不算特别多,但是他的几个妹妹都很有钱
:如果你想知道更多关于戴老板的事,可以去问问致文哥哥,他会告诉你的,姐姐
黎婉回了个好,然后又找出舒致文的微信,给他发了个打招呼的表情包,问了几个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舒致文没有及时回复,黎婉便把钟棋说的又和傅婷婷复述了一遍。
两人开始围绕现有的信息进行猜测。
戴立雨大约是中学生,十五六岁上下,有一个可能已经死了的姐姐,死因不明,身份不明,父母下落不明。
曾经两人一起去过黑旗镇玩,前不久戴立雨又前往黑旗镇找外公,至此没有任何其他信息。
两人探讨了半小时,找不出一个有用的信息。
傅婷婷有些气馁:“看来只能等那个舒局长回信儿了,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调查清楚戴立雨呢?还有那个于小晴。”
黎婉抿着嘴想了想,最后一脸凝重道:“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解密解得太多,我又总能找到这两人留下的无头线索,让我的好奇心加重,又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这就让我心里莫名的难受,我想知道一切,我想知道发生在她们身上的故事。”
“你呀,就是好奇心太重了。”傅婷婷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