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苛在府中等的圈圈转,他知道古不平入宫了,就在等古不平的消息,古不平一喊,他立马就听出来是他的燕王侄儿。
“怎么样,陛下说什么了没?”
“哎呀,你慌什么舅父,我都和你说过了,陛下不是薄情寡义之人!”
梁苛连忙拽着古不平的手,拉着他进入屋中。
“可不能乱说啊,圣上有情且做恩,伴君如伴虎,你舅父我这一生,如履薄冰啊!”
“你啊,就是想的太多!”
“哼,你小子岁数也上来了,没见你想的少!”梁苛老头罕见的脸上表情颇多,还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古不平张狂一笑,起身就朝着梁苛屋中的后屏走去,随手就抄起了不知道藏在哪的一坛好酒。
“袁真呢?那小子不是住你这吗?”
梁苛盯着古不平开了那坛酒,完全不顾什么袁真袁假的,破口就骂:“你那府上好酒多的是,非要上我老人家这抢一坛!”
喊归喊,梁苛却没有阻止古不平,反而抢过酒坛给古不平倒上了一大碗。古不平高兴他知道,因为古不平没有直接回他那护国公府,而是来了梁府,这代表着古不平不用圈在府中不得出门了。
梁苛不知道古不息是怎么想的,代价又是什么,但总归对古不平来说是件好事。古不平不到三十就在凉州闯下赫赫威名,剑门关一战回京之后也不过四十,在那护国公府中,一困就是十来年,即使再明白事理,再通晓人情,心中又哪还能没有点怨气呢?
“来!舅父!”
“慢着点!”
......
“闲来无事~把酒满饮~舅父啊~舅......哎?”
袁真一回到梁府,就看着古不平和梁苛俩人躺靠在院中门前,一个抱着碗,一个捧着坛,古不平啥事儿没有,就是眼神有些迷离,梁苛老脸通红,一脸傻笑看着古不平吟那狗屁不通的诗。
“你回来了袁真。”
古不平绝对一点都没醉,袁真感觉自己出现在梁府大门前的时候,古不平就已经注意到他了。
“王爷这是......有高兴事儿啊,还是有不高兴的事儿啊?”
“不高兴怎么着,你小子能帮我舒缓开来?”
“王爷说笑了。”袁真一咧嘴角道:“王爷要是心中发闷,我这一脚就退回去,王爷只当我还没回来,我再出门溜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