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灭烈阳教如果那么容易,我爹爹就不会在榆关苦守这么多年了。”
“当然不容易,还需要几年的时间,在那之前,雀小姐需要接近一个人,一个小姐见过的人。”
“谁?”
“烈阳教圣子,崔稚。”
“他是......烈阳教的人!?”
“马上就不是了。”
......
......
......
“雀小姐,想要反悔了吗?”
安避见雀桃无声沉思,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不!”雀桃赶紧开口否定,“我只是......”
“雀小姐只是已经在外面闯荡了一圈,所以对外面世界的向往不像以往一般强烈了是吗?那其他雀家人呢?雀小姐自然可以任性私奔,其他人可没有这样的能耐。”
安避的话语完美的压上了雀桃的想法,雀桃与崔稚在江湖上东奔西走了两年,甚至参与了凉州的防守战斗,早已经不像曾经那样迫切的想要离开丰村到外面走走了,而且这个几年前就开始的布局,让雀桃心中不安,崔稚是个好男人,但她觉得此去榆关,崔稚可能会有危险。
“可以饶过我夫妻二人吗,先生。”
“当然可以,公子没有说必须要请到二位。”
安避笑了笑,转身就要离开,但安避的笑容却消磨掉了雀桃眼中最后的一丝希冀,安避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过袁真,是以,雀桃连安避身后的人是谁都不清楚,雀桃怀疑过袁真,也曾侧敲旁击的询问过崔稚,这也是崔稚有所怀疑的原因,但崔稚对于袁真的了解不见得就比雀桃多。
雀桃很聪明,既然他夫妻二人不是必须的,那就代表着可以随时舍弃,价值没有利用到的棋子,只能做弃子,弃子的下场,一般都不太好。
“慢走先生!我......我北上榆关,这就起行,还请先生为我夫妻二人在公子面前美言两句。”
没有应答,雀桃抬起头时,安避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身前,就像几年前雀桃答应下来之后,安避也是如此突然消失一般。
雀桃没有再逛的心思,带着侍女匆忙回到了丰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