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难不成想殿前行凶!”赵革寺可是听说过,这袁真早些年还未入朝堂的时候,在江湖上闯荡出了一身的本事,打他怕是一巴掌就能拍的死。
“赵大人,郎中位及五品,在朝堂上没有陛下的旨意随意发言,于礼于法赵大人都犯了错误!本官乃陛下亲封三品御史兼侍郎,张大人无凭无据诽谤于我,在朝堂上公然吼叫侮辱于我,以下犯上欺我不懂礼法吗!?”
“你...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我我......”
“我什么我!”
“谁说我没有证据!”
“证据呢?”
赵革寺胸口频繁起伏着,呼吸都有些不顺畅,本来不过是大家都在吵的事儿,他图个出头,没想到袁真吃了枪药一般,撞了枪口。
“赵大人恐怕拿不出什么证据吧,但是本官可是能拿出来些证据,科举徇私一案,赵大人没少抽好处吧?”
“什么!?”
“张通府上的文书里,可是提到了赵大人,让我想想......统共十五万两?”
“我我......你,你这是污蔑!”
“我既然有证据,何须污蔑赵大人,蒋大人,您觉得呢?”
蒋谭虽然站在百官前方,但好似神游物外,并未注意到朝堂之上的纷乱,此时袁真一开口,他才看了过来。
蒋谭看了一眼袁真,又看了一眼慌张的赵革寺,随后才恍然大悟,开口道:“赵郎中品级未够,与袁御史在朝堂上争执确实犯了礼法,理应收到处罚。”
“蒋大人难道没听到我刚刚与赵大人对峙的是何事吗?”
“这......本官年纪大了,上朝颇有些力不从心,刚刚确实有些失神,还望陛下恕罪。”说着,蒋谭规规矩矩给古不息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