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觉得如何。”
古麟和众多将军讨论,没有定下一个决策,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无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有利有弊,古麟转头问了袁真一句,场上众多将军的视线也移到了袁真的身上。
他这安定侯虽然可以自己降低存在感,但这些将军却不能忽略他的存在,不说凉州幽州亦或者是扬州,袁真的战绩耀眼,直说袁真一个侯爵,一个太子师弟的身份,就不能让众将将他当成透明人,没看皇上都给他官职拿了,他还是一样随军出征了么。
“袁侯,水路快啊,行军打仗兵贵神速,一举拿下荆襄,他步牧再厉害也不得不退守荆南,到时候怎么打还不是咱么你说了算!?”
“老于你别急,袁侯精于军法,岂能不知兵贵神速,但水路危险有目共睹,一旦被阻击在荆襄城水路之外,岂不是成了困兽吗!”
“扯什么犊子,就凭他步牧那两把刷子,我再给他两万兵他也拦不住我!”
“别放屁,老于你的本事咱知道,但是你太小瞧那步牧了,若我是步牧,我就把手底下的兵提出来扔在汉水上,你老于能过的来!?”
“你怎么就较真呢?别说步牧不是你,就算是你,你有那个胆子不守城反而守河?”
院子中开始了新一轮的争吵,本来只是两位将军针对水路还是陆路争执,很快就变成了全体将校推演步牧会怎么布置兵力了。
古麟倒是没有制止,这肉眼可见的军心倒是不好阻止,只是袁真还没有开口,古麟想要照顾师弟,怕冷落了他。
“师弟?”
“啊?”
院子中再度安静了下来。
“怎么了师兄?出发了?”
袁真一脸懵逼,他刚刚在考虑另外一件事,就是旬阳城是否也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