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是苏晨的影子，白蛇自然是照着苏晨捏的五官。

苏晨看着自己的影子很是难受，上面只有眼睛嘴巴和鼻子，但苏晨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吐槽，一双眼睛是一大一小，鼻子太过尖锐，像是一个三角形扣在上面，嘴巴太长，显得有点大，而且是歪的，最可怕的是嘴巴在眼睛和鼻子的中间。

苏晨沉默了一会没有说话，他觉得白蛇已经尽力了，白蛇毕竟不是人族，不通人族审美也是正常的。若是让白蛇重新修改，也不知道白蛇会改成什么样，反正也每人知道这是苏晨的影子。

更何况，鬼物的样子更丑，给人的感觉不是更加凶恶强大吗？

“做的不错。”苏晨硬着头皮说这句话，“你能自由行动吗？”

影子中的白蛇满怀信心地说道：“当然可以了，这可比捏脸简单多了。”

“停。”苏晨满头黑线地看着白蛇走了几步，连忙大声制止。

“怎么了？”白蛇疑惑道。

苏晨颤抖地问道：“你这手脚并用的爬行算是怎么一回事？”苏晨想到这是自己的影子，心中一时间难以接受。

白蛇恍然大悟，“对，我现在扮演的是鬼，要直起身子。”

苏晨满怀期待地看着白蛇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随后歪歪扭扭地走了一步后摔倒在地。

苏晨右手扶额，“算了。”

“什么算了，我才发觉有趣呢。”白蛇说道。

“我是说影子可以不拘泥于人形，你觉得什么样子适合你，你便将影子弄成什么样吧。”苏晨解释道，这应该不是难事，影子可以无限拉伸。

“这可能需要一定的时间，我要在你的影子待一段时间，等我彻底适应了之后应该能做到。”

苏晨点了点头，“这不急，你慢慢探索便是。”

苏晨站起身来，苏晨发现自己在白蛇控制影子的同时，自己仍然对影子拥有绝对的控制权，一个念头便能将白蛇赶出影子。

影子重归于地，苏晨问道：“那你现在影子中待着，培养点契合度，我出去杀鬼了。”

“好。”白蛇像是一个得到新玩具后爱不释手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