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明白,张爸怕有人“偷袭”,给张氏集团使绊子。
“我想想,爸,您休息吧。”张歌恭敬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死活睡不着,最终选择去张叹的酒吧,借酒消愁。
“怎么,你也会消沉?”张歌见张叹自己在前台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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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六,你觉得严亮死得冤吗?”张叹今天穿了一身黑皮衣,脸颊红晕。
“这就喝大了?”张歌心道,上来就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觉得呢?”张歌反问,自己倒了一杯酒。
“冤啊,比那对狗男女冤!”张叹大口灌酒。
“小小和你前夫?”张歌小心询问。
“是奸夫淫妇!”张叹说完,一滴眼泪落下来。
“哎,你这么说,心里也不会痛快的。”
“痛快,我可痛快了。”张叹倔强回应。
“爱这种东西,伤心啊~”张歌感叹,幸亏自己至今没遇到真爱,不过此刻他真好奇,心动到底是什么感觉,会像四姐跟五姐一样,爱到落泪吗?
后来的某一世,他才明白,爱就是,只要听到对方的名字,心就偏向对方。
“你怎么停业整顿了,我看你也没装修啊?”张歌看着周围的设施。
“心烦,天天叽叽喳喳问我大美洁的事。”
“他们这么好奇四姐的八卦呀。”
“害,那群酒蒙子,纯想捡乐玩,老娘才不会管着,那可是我的四姐。”
“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再开业?”张歌替她算着每天的亏损,这疯人院酒吧,每天营业额张歌看到过,真不好呢。
“高兴再开。”张叹不耐烦地说。
人就是这样,不缺钱的时候,每根骨头都硬,张歌感叹,摇着红酒杯,给张叹竖起大拇指。
“那我八卦一下,你的八卦呗?”张歌还是好奇,那个小小和封雾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