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过来时，张歌看着倒在远处的保安，天已经快亮。

“我，还活着？”张歌猛地坐起，胸口上没了痛感，只留下一个菱形疤痕。

“大哥，你醒醒！”张歌将面部着地的保安扶起来，那瞬间他看到被砸的扁平的脸，嗷得一声喊出来。

原来自己昨天和尸体睡了一晚，张歌吓得背上自己的包，大气不敢喘地慢慢挪走，“大哥，别怪我，要怪就怪里斯那家伙。”

前脚张歌说完，后脚自己就掉进时空缝里，但这次不一样，他在时空缝里待了很久，绚烂的群星围绕，胸口突然跟着发光。

“张歌，辛苦。”菱形的物体忽然从张歌身上跳出，与走进时空缝的里斯重合。

原本马赛克般的里斯，成功稳定住身形，张歌终于看清那个人，眼睛圆得跟盘子一样，黑色瞳孔占满眼眶，着实吓人。

“你就是里斯的真面目？”张歌不知怎么形容。

“多谢你，将我一半的意识送回来。”里斯隔空挥舞手臂，身后的星云变化着。

“一半？合着平常见到的马赛克是因为你分身了啊。”张歌捂着自己的胸口。

“那你干嘛不自己去找回来，非要我去……”他的费解换来的是恐怖回答。

“因为我选中了你，也是时候告诉你真相了。”里斯感受此刻，自己的超我意识回归，心情愉悦。

“等会……你说的真相，可不可以出了时空缝再说，我这么飘着，脚软。”张歌顺口说着。

“张歌，和我们去高阶文明吧，时机到了……”里斯说着。

“没错啊，我是要看的，你不是说用意识看就行。”张歌忽然开窍，“你的意思是，真的只要我的意识，身体和灵魂都……不要？”

“我会带着你的意识去看更文明的世界，去感知更好的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