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动？”张歌看见粉笔重新写了字。

“会生不如死~”张歌一下脸煞白，“其实，有些数学题，我还是能做出来的。”

低头写卷子的时候，张歌选择题全靠蒙，至于那几道大题，写得满满当当的推导公式。

终于在倒计时写完数学卷子后，试卷凭空而起，红色判卷痕迹出现。

“靠，39分Σ(⊙▽⊙"a”张歌一个踉跄坐在凳子上，准备看看生不如死到底是怎么个不如死。

“请开始答题！”空中的试卷突然变成空白的试卷，重新回到桌子上。

“倒计时开始！”

“艹！老子不是刚答了一遍。”张歌突然明白什么，“不会是要全答对才行吧。”

张歌拿笔的手开始发抖，心里草泥马奔腾一圈又一圈，第三遍答题张歌总算把填空题都蒙对，但成绩只有81分。

“倒计时开始——”大喇叭第四次广播的时候，张歌应激了，这绝对是生不如死啊。

一张试卷到底要做到什么时候，张歌看着笔，“真想戳进大动脉，o(╥﹏╥)o”

第二十遍答题都，张歌“远古”的知识终于被挖掘出来，“哈哈哈，126分，我高考都比这低一分呢！”

“请开始答题！”

“叒来，老子不玩了，126分还不满足，你他妈让老子考清华北大啊，不就是生不如死嘛，做卷子，而且做同一张数学卷子，也他妈生不如死，你看着办吧。”张歌委屈哭了，俊美的小脸开始掉小珍珠。

“你是匝德的什么人？”大喇叭广播。

“什么？”张歌擦着眼泪，空中的卷子忽然消失，“合着老子做了半天题是因为匝德？”

“只有后人才能进兔子洞，你是何人，他的伴侣吗？”

“屁，我是他甲方！”张歌忽然硬气起来，原来这家伙是冲着匝德来的，那刚才一番戏弄，简直是耻辱啊。

“甲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