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歌的面具模样有三十岁,匝德更是头发都花白着,一想到被“爷爷”背回来的画面,张歌猛地摇头。
“我怎么记得是我走回来的,我还记得,我走到半路看到俘虏呢。”
“哈哈哈,后来你就吐啦,我回小院的时候,你大哥正背着你,你在他背上说胡话呢,都这么大的人了,不成家……不是个办法,你和你大哥情况不好大伙知道,回头给你介绍个老实姑娘,好好跟人家过日子吧。”工人打趣着。
“哪里有姑娘看得上我。”张歌调侃着,司马莲匆匆走过。
“诶,这不正好有一个,就是我们司马妹子脾气太不好,可人还是挺标志的。”工人吆喝着司马莲,让她过来。
司马莲将大刀一挥,“昨日的酒怕是没有醒吧,没看镖局多那么多外人,还不快去干活!”
“小的这就去。”工人平日和司马莲闹习惯了,这里也没什么教条规矩,只要走镖顺利,其他都是小事。
“司马姑娘,这是要去哪?”
“哼,你也去帮忙,队医那边正缺个手劲小的给伤者上药呢。”
“嘿,这丫头,讽刺我。”张歌呲牙咧嘴说着,跟在司马莲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说着话。
“司马姑娘,那些俘虏大当家打算怎么办?”
“交给知县,伤员的话,当家的说轻者能自理的就回家,严重的可以等伤好再走。”司马莲回头看了他一眼,心道这个小身板,关心的事不少,会的东西也不少,当时她看到张大河拿出火药枪示范的时候,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
“大当家真是豪迈啊,大善人。”张歌夸赞着,来到伤员室。
屋里躺着坐着四五个人,有一个伤得严重的,两腿缠着纱布,脸上涂着厚厚的药膏,眼睛肿的像大铃铛。
“孙队医,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大河兄弟来了,我这真是需要一个磨草药的,来来。”白胡子老头召唤着张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