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谢尔曼突然发疯的举动，还有死之前说的那些话。

我原本更看好雅各布，但现在你更能继承我的衣钵。

他就是故意的。

“柯林，我现在很担心你。”

“不要说是你了，我自己也很担心我自己。”

李复静下心进入识海中，果然发现了一团没有被归化的不详之气，一团正在不断膨胀的猩红色不详之气。

“竟然被发现了，本来还准备再多吃一点呢。”

一个声音从李复的脑海中响起。

“真是没想到，你的身体里还有这么多秘密呢？”

“乔尔。”

“怎么了，柯林？”

“没事，我现在需要花点时间来检查一下我自己，等会我回你电话。”

脑海中的声音，只有自己才能听到。

“你是谁？胡佛？还是古皮尔？”

“我就是你啊，柯林·李，是你诞生出的黑暗面，就如同前几位一样。”

“别装模作样了，你夺舍了谢尔曼教授后，根本就没有他的记忆，首先就把教授夫人杀害，是怕被她发现端倪吗？”

而且自己和谢尔曼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是通过弗雷德父母打招呼才认出自己。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

“所以你是古皮尔？”

李复一边说，一边试图用马符咒搅动识海，试图将这团红色的不详之气剥离。

“别费心思了，如果一开始你吸收气的时候发现了我，那我可就真的要完蛋了，现在我可是完整的灵魂！”

识海之中，龙符咒也无法发动，即便能发动，如果没有击中，出现什么后果，李复也无法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