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长安谁人不知道白如衣的身份,自然也就没人敢于去拦住白如衣,只好无视掉眼前发生的事情。
另一边的白如衣则是抱着花木兰回到了驿站,推门走进她的房间,将她放在床榻上,抬手摸摸她那有些温热的脑袋。
花木兰此刻的状态倒是与武则天变化后的模样差不多,这让白如衣不由得有些怀疑,这种变化的功法难不成还有什么副作用?
伸手把被子帮花木兰盖好,白如衣眉头微皱,转身便准备离开,却被花木兰忽然伸手给抓住了腰带。
有些迷迷糊糊的花木兰抓住白如衣的腰带,手腕轻轻用力,便直接把白如衣拽到了自己怀里。
“你跑什么?”
掀开身上的被子,花木兰露出那盔甲下的白皙肌肤,眼神颇为迷离的盯着白如衣,跟着开口问道:“你身上是什么味道?”
被盯着的白如衣讪讪一笑,跟着回答道:“我身上能有什么味道?”
低下脑袋嗅嗅白如衣身上的味道,花木兰将下巴抵在白如衣的肩头,开口问道:“你寻常时候四处撩拨,怎么到这种时候总是偃旗息鼓,节节败退?”
听见这描述的白如衣不由得有些无奈,转过头来开口问道:“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我平常跟什么淫贼一样?”
探出舌尖在白如衣的脖子上舔了一下,花木兰跟着开口说道:“现在时机正好,明白吗?”
已经有些忍耐不住的白如衣转过头来对上花木兰的目光,向前将她压在身下,手指落在隐藏丘陵的铠甲之上,轻声道:“这身铠甲或许是有些碍事了。”
话音落下,两个人滚作一团,而立下赫赫战功的熔岩大剑则是缓缓地从床头滑落,无力的落在地上。
熔岩大剑上淡淡的焰光随之变得有些闪烁,似乎是在抗议这种过河拆桥。
一同落在地毯上的两把小剑则是有些黯淡,显然已经习惯这种场景。
至于桌案上已经燃烧了一夜忘记吹灭的烛光,被窗外钻进来的微风来回摇曳着,为冬日的房间带来微乎其微的温暖。
水晶猎龙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