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改良,是不会满足他们对于强大的渴望及野心的,也让我的父母在两年后再一次的突破他们创下的奇迹,产下下一代的改造人类——是的,那人正是我,林哈哈。
在那一批次的受精卵中,我是唯一一个存活下来的。
与哥哥姐姐不同的地方便是,我拥有能够具现化出兵器的能力--还真的是完全设计成一个行动军火库了。
也因为我们的与众不同,家族对改造人类的规则也有所变动。
与一般人不同之处是,身为改造人类,天生的身体条件就不同于别人,所以家族给我们的训练时间,只有短短的五年。
一到五岁就得去参加试炼,失败的话,就像没诞生过一般,照样送到第三部门处理。
不过目前为止,我们三人都算是顺利完成了,各自独立之后,兴许是因为父母平常接触的较少,也没怎么和同龄的人相处,我们三兄妹感情可说是特别的好,应该可以说是林家中的异类。
在那一件事发生之前。
林家的杀手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全年无休,顶多生日那天家族让人休息一下,必定不会派给任务,其他的日子大多得自己出去接单工作,好养活自己,为家族卖命。
我们三个改造人类,造出来的目的就是当个杀人兵器,所以不论我们有无自由接单,基本上我们的分类就是在杀手。
除了一些基本的身体能力提升,我们三人各自还有着自己独特的异能,不过这些就不急着讨论了。
我和哥哥姐姐的感情特别好,三不五时便聚在一块,我们各自独立之后三个人在外有个共同的住所,三兄妹就像简单的一家人,有着微小却也幸福的日子--这是我们与其他人不同的、生活中的小幸福。
但是对于现实、对于人生,我只能说,幸福真的不长久。
那件事终究还是打破了我们的幸福。
我还记得那一天,雨下得很大、很大,风刮过的声响就像人凄厉的哭声一般尖锐刺耳,那豆大的雨滴就像流不停的眼泪一直往下掉落。
姐姐已经外出好几天了,不是因为任务,也不是她自己接的单,只说是有事情,外出了就一直没有回来,只有偶尔打个电话问问我和哥哥的近况而已。
其实我也不懂是怎么回事,从两年前我生日被父母爽约的那天开始,姐姐就时不时会这样断断续续的消失个几天,虽然只是偶尔,但是以往都没有,所以难免让人有些担心。
不过,姐姐应该会没事的才对。
她是我们三个当中最稳重、最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也是我们之中脾气最好、最温柔的人。
也是我最最最喜欢的姐姐!
我原本在这一天是没事做的,哥哥前几天也因为家族派的任务出门了,前天报了平安说今天回来,而我就是在家一边看电视耍废一边等他带礼物回来给我。
但我等到的不是期待中的礼物,而是家族中的人递来的黑色信封。
“……谢谢。”我看了眼那个信封,向门口那个穿着黑色雨衣被自己包紧紧的传信人道了声谢,待他离去之后才疑惑着走进门拆开信封。
信封里头也是很简单的一张黑色卡片而已,上面是由冰冷的白色电脑字体写着:“今晚六点,城郊废弃教堂地下室,肃
清。”底下还留有那废弃教堂的地址,兴许是怕我这小路痴迷了路吧。
肃清在我们这的理解便是还有着气得都要全部抹杀,出现在黑色的S级任务卡上其实一点都不意外。
通常黑色卡片的任务极难完成,而家族中的任务不完成又是得受罚的,所以一般杀手是不会想收到黑色卡的--当然我们三个比较例外,毕竟对我们而言那难度还算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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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一个废弃教堂的地下室是能有什么人呢?
需要用到S级的黑卡、甚至说派我这种角色去做肃清的工作?
这样的话应该不是一整个帮派就是什么很顶尖的杀手吧?
想来就不禁跃跃欲试了起来。
杀光一整个黑帮,那会有多痛快啊。
当然,和一个很厉害、很强大的杀手战斗也是,不论哪一个都令人感到热血沸腾。
那时的我,我只能说是年少不懂事了。
或许就是因为活得太简单、太单纯,在极少与人相处之下所产生的无知,造成了扭曲的价值观——像是对于鲜血的喜爱、对于杀戮的享受、视人命如草芥的态度,让我对于血腥又残忍的杀戮生活感到习以为常,甚至是理所当然。
当然,这些东西到后来都渐渐产生了质疑,是非对错在我的心里都变得如此朦胧,矛盾的想法和天性彼此纠缠不清。
一切似乎,都不再是那样简单单纯了。
我打着一把艳红的伞,一边哼着小曲,慢慢的从家里出发,往城郊走去。
耳边是嘈杂的车声、行人路过的声响、孩童顽劣的尖叫声、人们吵架的喊声……各种声音,是那般的清晰。
最清晰的,莫过于雨落下的声音。
滴、答,滴、答,一声声撞击耳膜,是那般的悦耳。
就好似枪击声,砰、砰的撞击,如此的……让人兴奋。
走到城郊的教堂时,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六点。
我将雨伞收起,好好的放在门口之后,将步伐放到最轻,从半掩的门扉进去过后,缓步走到地下室,静静的待在角落观察。
因为下雨漏水的声音很明显,盖过了我那原本就听不太清的脚步声,十分微弱的光线也能让我观察到底下的状况。
虽然夜视能力本来就很好,没必要什么灯光就是了。
耳边除了雨滴的声响,隐隐约约的我貌似还听到了喘息的声音。
很轻微,像是刻意压着的,但仍旧抑制不住,那声音不算粗重,不是个孩子就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