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托陛下和娘娘洪福。”赵氏恭敬道,脸上露出感激之意。
她接着道:“想来娘娘,定会奇怪,妾身当初被送去了皇觉寺,怎么如今却再嫁人了?”
“是有一些。”苏沅不好意思笑了笑。
赵氏当初因为林氏和孙氏落水一事,被裴景珩送去了皇觉寺,怎么如今嫁人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
赵氏笑了笑,“娘娘,妾身如今从母姓,姓张。妾身当初并不是自愿进府的。”
“妾身同如今的夫君曾尚,是旧识。”赵氏眼角眉梢都染上了几分追忆之色,“我们二人是青梅竹马,两家指腹为婚。”
苏沅微微惊讶,却还是安静地听着。
“及笄那年,尚哥家遭逢变故,家道中落,家父便起了悔婚的心思。”赵氏语气平静,仿佛在讲述旁人的故事。
“尚哥为了重振家业,决定重操祖上旧业,去西域行商。”
“临行前,妾身将积攒的月银和首饰都给了尚哥,让他做些进货的本钱和路上的盘缠。”
“夫君说,最多两年,他便会回来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