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母亲抓住他的肩膀，眼睛哭的红肿，大声道：“为什么是你！”

徐生缓缓睁开眼，胸口的剧痛让他苦不堪言，挣扎的抬起头，正好与面前的佐藤对视。

佐藤面容枯槁，苍老的不成样子，却依然中气十足的说道：“醒了？”

“嗯。”

徐生和佐藤此时相对而立，佐藤双手握刀刺入了徐生的胸口，徐生的拳头也贯穿佐藤的腹部，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良久未动。

徐生提起一丝精神：“为什么不杀我？”

佐藤苦笑道：“我也想，但是只要把你杀了，你的身体就失去了力量，等你倒了，拳头拔了出来，我也就离死不远了。”

“你现在也是一样，只有我拔出手来，我可以恢复，你只能失血而死。”

“那也无妨，正好还可以和你多说几句。”佐藤洒脱的说道：“还有什么想问的？我知无不言了。”

徐生扬起头，眨巴着眼睛，没有问什么情报和信息，只是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是你？”

佐藤心头一动：“什么是我？”

“你的母亲说的话，为什么是你？”

佐藤愣了一下，露出一个又哭又笑的表情：“你的能力还真是有趣，连我的记忆都可以窥探吗？”

“运用的不成熟，没能看到全部，比较好奇。”

佐藤长呼一口气，失血过多使得他有些头昏：“虽然我没有必要去满足敌人的好奇心，但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吧，等我说完，可以答应我吗？”

“可以。”

佐藤的目光变得深邃，思绪像是回到那个久远的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