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呆了一会,说:“贾环也不用来这里了,谁也信不过,只能靠自己,你说过要保护我,还不是拍拍屁股就走了,两年见一次,比牛郎织女见面还要少,我要有事,谁来护着我?”
他一脸懵,说:“阮文涛不听调防了?要不我把他调走?”
她瞪朱然一眼,说:“那倒没有?只是你不在,我总没安全的感觉。”
他悄声道:“我长期在这,不好吧?没事都传出事来了,现在你公公,就是国王身体怎么样了?”
她不以为意,说:“哼,不怎么样?你要保住这里的生意,还是要多点来真真国看着你的码头和作坊,不能事事都当甩手掌柜。”
“好了,不要纠缠这些小事,能打开局面,我大半时间呆在这都可以,问题是做恶人容易,再做好人难,有什么法子打开各国的商贸大门?”朱然也为此头痛。
探春讥讽道:“你又想好名声,又想做首领,那就是又当又立,也不是完全没法子,你先去南洋环海打击海盗,大肆宣扬,至少要让各国知道你的武力厉害,又知道你是'仁义'的,再派阮大人游说一番,自然愿意和你打交道,这样不是打开了各个岛国的大门了吗?”
“果然女中豪杰,倘若你是男儿身,贾家也不至于如此。”他慨叹道,说完忍不住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滚开!”她喝了声道,用手推开他。
他嘿嘿干笑着说:“一个阮文涛是不够的,还得一群活地图,一群对南洋诸岛熟悉的地头蛇,你得帮我这个忙,事不宜迟,得尽快去办!”朱然不以为意,畅想着他的宏图霸业。
“住口,我又不是你的丫环,颐指气使,使人不用力。”她喝斥道,脸上却全无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