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呈儿这孩子为父还是了解的,他不可能在这件事上肆意妄为的。”华王心中总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适之感:“你还是亲自去一趟绯慕府邸,为父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父王,是不是您最近压力太大才导致神经有些……”云尧崛话还未说完,商炯将军就冲进商毅县县厅:
“启禀王爷,据探子来报:大昕武王带领着血浮屠陈兵龙潭县县城之外;另外:驻守在云州和澜州边境的天肃军,也在大澜周王的带领下,攻陷商庸郡近一半领地,估计一日之后就将会控制商旅古道南段入口。”
“你说什么?”华王闻声骤然拍案而起。
“王爷,属下还隐隐约约的探查到:大澜皇帝并不是孤身莅临绯慕府邸,而是也有一支大军秘密潜伏在商毅县城外!”
“原来如此,就说都过去数个时辰了,为什么呈儿那边还未传来消息。”愤怒中的华王很快就压下的心中幽愤,怔怔的注视着单膝跪地禀报的商炯:“商炯,这些消息可否属实!?”
“启禀王爷,属下若有半点虚言,必提头来见!”
看商炯这样子,似乎不像是在说谎。难道他云尧霖欫利用本王这次给他做的局,反手又给本王来了一个局中局?
不对,若是他云尧霖欫真是给本王来一个局中局,那么他自己就是这局中的一颗关键的棋子!
云尧霖欫啊,看来还是叔祖父小看你了。以自己为诱饵的帝王,你当是第一位。可是你以为这就能破除本王的局吗?
“云尧崛,你立刻召集商毅县的县兵进入防守状态;商炯将军,你随本王再去会会大澜皇帝。”华王那漆黑色的眼眸里,若隐若现的迸发出一股血腥味:云尧霖欫,你已经杀了本王的一个儿子,难道还想再杀本王的一个孙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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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父王。”云尧崛也不愧是一代枭雄,在这种儿子随时都有可能身死的情况下,心中却仍然想着华王府的大业:“那龙潭县那边……”
“他云尧屿若是连本王发展了20年的龙潭县都守不住的话,那么他也枉为我云尧迁的儿子了。”华王冰冷的一声喝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次他武王竟然参与进来了,那么就足以表明我们华王府与大昕的关系也就仅仅局限于利益之上了。所以,崛儿,时刻提防武王的血浮屠亲临商毅县。”
“若是三弟那边真没有抵挡住武王的血浮屠,那我们岂不是……”
华王瞥了一眼忧虑中云尧崛,望了望商庸郡的方向:“只要大澜皇帝还在我们手中,那么无论是大昕、还是大澜,我们都有翻盘的机会。”
“是,孩儿明白了。”云尧崛瞬间就明白华王这句话的含义。
望着云尧崛渐渐隐没在黑夜里身影,华王不由得惆怅的望向绯慕府邸:大昕、大澜,终究都是本王的囊中之物。可惜依照目前所了解到的信息,看来我们或许得要继续隐藏一段时间了。
“商炯将军,待会儿记得不能发生任何状况,皆以呈儿的安全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