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老夫却是不知是何人所写。”白长老被问的一时语塞,确实不该作何解释。
难道真是她?那她为何又要隐藏身份潜藏在翟王府呢?
难道他不清楚昕廷派她儿子刺杀君上,就是在利用她们吗?那么这出自同一人的不一样的两封信,究竟意味着什么?
莫不是说……
烈箫静像是明白了什么,目光炯炯的盯着白长老:“白长老,莫不是你们羽氏分部出现了什么状况,才继续隐匿你背后的人吧。”
“烈家少主,莫要……”
“你不必解释那么多的。”烈箫静随即也打断了欲言又止的白长老:“我只想知道,你们为什么插手世俗间的事!?可不要告诉我是因为他谭承纬。”
“你此话何意?”缓缓静心下来的谭承纬,听着他们二人的言语看向澜皇:“大澜皇帝,你究竟想知道什么?”
“朕想知道什么?朕刚才不是问过你了吗?”澜皇轻轻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你真的了解你们翟王府吗?”
“我真的了解翟王府吗?”不对,这话是在提醒我什么:父王是景华殿殿宗之事,父王早已告知于我;并且父王由于不是皇室嫡系血脉,才遭受到冷落,而并不是流传的那样;那么这么说来,我天青门少主的来源就不再父王,而是在母后身上!
这么说来貌似也很合理:毕竟母后的身世我们兄弟五人都未成听取说过;而王府里的管家佣人也就知道:父王年轻时前往青州历练过一次,而当他回来的时候,身旁带着的就是母后。
“白长老,我母后是不是你们羽氏的后人!!!”谭承纬似乎想通了其中那最容易忽略的一点,目视着白长老。
“王妃是不是老夫不知道,毕竟老夫确认你是门派寻找的少主,是根据门派的推测才得到的结果。”白长老略思片刻,整理一下语言,细细道来。
“白长老,你并未说实话。”这演技偏偏他谭承纬还不错。
“大澜皇帝可有证据证明老夫所言非实!?”他怎么知道的,白长老满腹疑惑的注视澜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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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怎么知道的?”澜皇不由得哑然一笑:“翟王妃,听了这么久了,该出来见见了吧。”
“大澜皇帝皇帝果真如传说中的那样:难以对付!!!”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道优雅而又端庄的女声打断了片刻的宁静:“不知道大澜皇帝是如何察觉到本宫的?”
“从你在西边丛林救出你的两个儿子之时,朕就知道了。”澜皇品了一口百濮清茶,打量着翟王妃缓缓道来:“说说吧,这两封不同内容的信封都是出自你手?你又想表明什么?”
“白长老,此事过后你回去吧。今后纬儿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翟王府并没有直接回答澜皇,而是看向了白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