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澜,在学校还习惯吗?” 白皓月问着刚入学几天的白渝澜。
“还好,就是有些想爹娘,奶,大伯大娘,姐姐和弟弟妹妹们了。”
“呵呵呵呵呵呵,每个刚离家的孩子都这样,习惯了就好了。”
走到民发集市,白渝澜让他爹拐去“拾月信馆”。
拾月信馆是白渝澜和大石通信的传送渠道。
把给大石写的信交给信馆,说了声急件,付了二十文。
那人给填了信息,双方画押,交易完成。
他本该几天前就给大石送信的,只是他在学院送不了。
回到家,白渝澜又看了看黑蛋,黑蛋围着白渝澜转了几圈。
似乎是想他了,他就弯腰捋了捋黑蛋的毛发。
黑蛋没有栓起来,但是它很懂事的不进入垂花门,只在一进院里晃悠。
等白皓月放好骡车,白渝澜给黑蛋说了一声。
两人还没入垂花门,季荷秀就从里面出来了。
看见白渝澜,就抱了抱他,对白皓月说:“我就知道你们要到家了。”
“秀儿何时学的占卜?”
“什么占卜?”
“不然怎么那么聪明,正好知道我们回来了。”
白渝澜听着他爹蹩脚的情话,真是一言难尽,只是他娘很吃这一套。
唉!大人的世界他不懂。
进了正厅,就见奶白老太,钱梅花,白渝清,还有老夫子先生都在。
原本一脸无趣的白老太和钱梅花看见白渝澜进来,分外激动的,起身相迎。
白渝澜吓了一跳,这可使不得。
果然,就听老先生说:
“哪有长辈起身迎接小辈的道理?你们应该坐着等小辈给你们问安才对。。”
白老太和钱梅花只好又坐了下去。
白渝澜对几人分别问好,正准备邀请爹娘先坐,就发现原本在他身后的爹娘不见了。
正纳闷呢,就听老先生在对白老太说,小辈面前注意仪态。
因为白老太现在整个人往椅背上一靠。
白老太只得生无可恋的调整了坐姿。
老先生见他们久别重逢,知道他们有话要说,就起身告辞。
到了倒座房,进了挨大宅门的那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