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想买我们家食饼的方子。”
“方子?我们家有吗?” 白老太疑惑,有的花她怎么没见过。
“娘,方子就是做饼的流程。” 白明月给他娘解释说。
“他们食堂研究不出来?” 白老太更疑惑了。
她们生意红火后,很多饭摊也跟着她们学。
还买她家的饭食回去研究,还别说,真给研究出来了些。
过对她们的生意没有影响,因为或多或少还是有差别的。
就别人没她们敢下本这一点,就抢不走多少人。
更何况她们的饭食根本不够卖。
要不是白皓月不让多卖,白老太都想在民发集市一天到晚的摆摊子了。
“娘,学院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是讲规矩,做不来那套偷食的事来。” 白渝澜说。
更何况是学院,教书育人的地方,就算是为了学院的名声,他们也会正正当当的购入。
而且就算他们研究出来了,也不敢给学生用,怕让人觉得他们偷学不成反类犬。
说来说去就一个字,他们的位置,他们的身份,不允许他们那样做。
“那为什么还有那么多贪官,坏官?” 白明月反对说。
他不是反对白渝澜的话,而是让他知道人好人坏,不是靠身份和才学来辨认的。
这世上的有两种坏人,一种就像山匪,明目张胆的做坏事。
另一种就是那道貌岸然,表里不一的人,他们嘴上说着最甜蜜的话,背地里做着最邪恶的事。
估计你被卖了还在感慨他真是个好人。
“也许身份能规导一些行为,但是也能遮盖一些行为。” 白渝澜说。
有些人专门用身份做着坏事,让你看着他万万不可能是那种人,可是背地里,比你想象的还要不可置信。
“渝澜小小年纪,就有这个见解很是了不起。” 一直不说话的老先生突然说了一句话。
众人惊的都停止了吃饭,看着老先生。
“看什么看,吃饭。” 老先生突然尴尬。
众人能不惊讶吗,这可是这三年来,老先生第一次在饭桌上讲话。
众人被呵斥后下意识就赶紧接着吃饭。
“那你夫子可说了出多少银两?” 钱梅花她关注的是这个。
“夫子没有说,只让我转达。”
“渝澜还是小孩子,夫子怎么会和他说这些。” 白老太给钱梅花解惑。
白渝澜想,怕也是另有一层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