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家里的事,不管大事小事都是让他去做。
白渝澜找过来的时候,左云正在给黑蛋梳毛发。
“左云,你去酒楼问一下二老爷什么时候回来。”
“是,二少爷。” 左云放下木梳,就起身离开了。
白渝澜看着已经十四岁的黑蛋,回想着买下它的那一天。
不免一时被时光的流逝惊了心。
原来在不经意间,时光一点一点的吸收着所有人的生命力。
白渝澜不由的想起老先生,仿佛他严厉的教导就发生在昨日。
看了看一旁懒倦的小鹿鹿,白渝澜回想起在白杏村的日常。
不晓得还能不能回去了,虽说一来一回只需两日,可是回去了休整都是个麻烦。
还有他的外公外婆,这几年两家一直有书信往来,但是和表兄弟,表姐妹们都未曾见过了。
怕是以后也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吧。
白渝澜轻吐一口气,离开了车马房。
“渝澜兄,快来看我作的丹青如何?” 古齐铭把手中的丹青图往前一送。
“作好了?” 白渝澜走前来接过后细细观赏了一番。
“齐铭兄当真是天才。” 白渝澜看着古齐铭进步神速的丹青图,心里很是感慨。
看,这就是有天赋和没天赋的区别了,。
他不知道是上辈子画简笔画画的太多了,还是手绘绘的太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