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在荷秀姨小时候了,荷秀姨成成亲后就没了。” 季度被看的有些羞愧。
那时候他还小,他也不是很注意这些。
白渝澜突然想起他娘以前那副柔弱的身体。
说好听点是柔弱,说难听点就是破败了,亏损十分严重。
若不是有他的泉水还有后来的药丸,他娘怕是坚持不到现在。
“表哥可知道我娘的身子为什么这么虚弱?” 白渝澜又往前走去。
“这个,表哥也不清楚。不过应该是荷秀咦很小时候的一件事造成的。渝澜想知道的话可以问问我爹。” 季度皱眉。
他有些后悔以前没关注这些事了。
见他是真的不知道,白渝澜就不再问了。
最后季度带着白渝澜去了他家的院子,和季水三个人聊了一会天,熟悉熟悉。
他不管舅舅和表哥有什么小心思,毕竟是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小心思的,只要不触碰他的底线,他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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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娘又带着他去认了春秀姨和姨夫,因为春秀姨等着回去,就只聊了一会就走了。
白渝澜见她身体不是很好,就给了她一瓶药丸,对她们说是大石给的养生丸,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露馅。
他们是申初回来的。
白渝澜驾着车看着前面蜿蜒曲折的小路直皱眉。
年后就没有下雪了,以前下的雪还厚厚的积压在田野,在山坡,在河沟。
为啥路上没有呢?因为都被踩被压又被看不见的太阳融化了,整个小路泥泞不堪。
早上赶路还好些,因为泥泞的路夜里就被冰冻了,到了半晌午才会渐渐开始融化,夜里再冰冻,如此循环。
白渝澜正在怀念上一辈子的水泥路,就见他爹从车厢里出来坐在他身边。
“一会到家了好好歇会,今晚早睡,养足精神。” 白皓月看着白渝澜眼底的青色说。
“嗯,好!” 对于这个父爱,白渝澜轻声应下。
“等得空了你把望生和越生喊来,我去请里正来。咱们把建学塾这件事行动起来。” 白皓月想了想说。
再过几天就要回县城了,这些事在走之前都要有个章程的。
“爹,现在去还是?” 白渝澜问。
“傻小子,当然是明天去,今天一会就结束了。” 白皓月做样子拍了白渝澜的后脑勺一下。
“嘿嘿嘿!” 白渝澜咧着个薄唇笑的开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