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是可以,只是万一有一天露馅了怎么办?” 古齐铭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好,万一到时候伯父伯母偷偷溜去呢?
“还是要说的,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瞒得住!” 白渝清说。
难道做官还得遮遮掩掩不让人知道?
几人又聊了一会就散了,让白渝澜和家人说好,他们晚上再来,大家一起聚一聚。
白渝澜看着在给他整理行囊的娘,又看了看一旁念念有词,写写画画的爹,怎么也张不开嘴。
他怎么就不考好一些呢?这样就不用外任,家人也都不需要再分开了。
“太太,少爷来了。” 右梅见到在院子看季荷秀的白渝澜后说。
“你们俩去把这些衣服放箱笼里。” 季荷秀看了看,然后对右梅和右兰吩咐完就出了门。
“娘。” 白渝澜喊向他走来的季荷秀。
“渝澜是有什么要说?娘听着。” 季荷秀拉着白渝澜的手进了东厅。
她刚刚本想来和渝清说话,但是却听见他们在谈事情。
“娘怎么知道我有事要说?” 白渝澜垂着脑袋看地上的青石。
“你是娘生的,娘会不知道?” 季荷秀看着还不开口的白渝澜,笑。
白渝澜一抬头就看见笑容满面的季荷秀,哪还说的出口。
“让娘猜猜,是不是因为去上任的事?” 季荷秀做模做样想了想。
白渝澜总觉得他娘已经知道了,“娘,你都知道了。” 白渝澜无奈。
“嗯,娘要是不知道,渝澜是不是就不打算说了?” 季荷秀递给白渝澜一杯水。
白渝澜接过水捧着,把事情给季荷秀说了一遍。
皇宫
“出了这事渝清怎么不与朕说一声。” 龙雨泽面有不悦。
“微臣没有证据且事已经被记录在案,说了只会让皇上难办。” 白渝清扯了一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