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六,可笑那马谡观一开始还想着用八二中的二来打发我们,噗,也不看看这条路掌握在谁手中。” 无毒突然露出一抹狞笑。
白渝澜在其他三人的惊呼声中往旁边闪了身子,无毒被须老的锤子顶成了木锤夹人肉。
须老与无毒都没料到有些情况,一时诧异的看着对方,无毒举起一只手指着须老想说些什么,须老却不想听,而是挥锤向白渝澜横扫而去。
白渝澜又闪身躲过,须老再攻来时岳峙与唐可甜已经迎上了须老,白渝澜这才向无毒看去,就见无毒呢喃着嘴垂下了手。
又看向被两人打的节节败退的须老,还有一个浑身是血却不肯认输的刀使。
“把他俩留下,我有事要问。” 白渝澜看着仅剩的两人对任鹤盛三人说。
几乎是同时,须老与刀使被夺了武器擒拿了。
“……… ” 这是就等着他发话呢?
“两位想活命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们回答我的问题。” 白渝澜走至两人中间。
“把马谡观与三眼之间的事,还有是谁让你们在此截杀我的,说了我便放你们一条生路。” 白渝澜坐在岳峙搬来的木椅上。
他的姓名贯籍样貌都在文书上,县府郡皆能看,那是谁透漏给三眼的,当然也不排除三眼在府城时见过他。
“马谡观是因为对我们的交易不满意,三眼还常常想拿些多余的孝敬,心中有所不满,不止一次给知州上书请兵剿匪。” 刀使冷笑。
若不是有他们的六成在保命,马谡观怎么可能出得了富饶,得的了那四成,这不是因祸得福?
“去年,因大雪封山无法进货,三眼却还想要那六成的折现,马谡观忍无可忍,想趁年前述职时上书给知府,希望知府派兵来清山,呃我们。” 说到这刀使有些口渴,舔了舔嘴唇。
“被三眼知道后发了怒,认为马谡观是被养大了胆气敢反抗,还不止一次的向知州请兵过,就准备给他些颜色看看。” 须老怕一会只有刀使活命,就抢着说。
“所以在年前去述职的路上三眼领人将他们围困,本意是想吓吓他让他乖觉,老老实实履行交易,谁知马谡观突然发疯试的又骂又打,后因反抗激怒了三眼,一干人等全被杀害,后三眼还不觉得泄愤,就入了县衙屠了马谡观家眷。” 须老说完就看向白渝澜,等着他兑换承诺。
“马谡观请兵后知州可派过兵?” 白渝澜神色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