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屋白渝澜觉得有些怪异,是了,唐可甜现在不装他的婢女了,也不能用婢女守夜的身份与他同寝一室。
“唐姑娘睡吧,我去与任大人睡一屋。” 白渝澜急急忙忙出了门。
踏出了门又甚是懊恼,他这样子显得他多正经别人多轻浮似的。
拍了拍脑瓜子,白渝澜来到任鹤盛他们这屋。因有夜视也无需点灯就直接推了门进去。
唐可甜耸了耸肩上前把门关上,睡觉。这可不是她主动要的。。
“…… ” 白渝澜进屋就发现床上没他的位了,也是一张床怎么可能睡得下三个大男人。
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出去睡马车。
“大人,来人不是匪子,是三位死士,因不敌已经咬毒自尽了。” 渊渟上前来回禀。
“死士?一般人可养不起死士。” 白渝澜冷笑。
京中的人手伸的可真长,一路上不动手现在动手,脑子是坏掉了?
“去睡吧。” 白渝澜说着就上了车。
车厢里铺了草席又铺了褥子,唉就是有些伸不开退,总不能把脚伸到外面去?
将就一下吧,也就只剩三天了而已。
这三天富饶县的人只早晚时来见一下白渝澜,说些富饶县的事,让白渝澜有些了解。
这几天也没有再遇到什么刺客什么死士了,睡了几个“安稳”觉。
第四天一早,衙门预备的仪仗随着城门的打开来到斋房大门,白渝澜已身穿官服在任鹤盛与齐全新的随同下上了官轿。
头一次坐轿子的白渝澜稀奇极了,轿帘一放下就把轿子打量了个遍。
朝廷有规定,三品以上才能坐四抬大轿,四品以下只能坐两抬大轿。在京中非大祭大节一般没人坐轿子,都是坐的马车。
相较于轿子,马车最舒适还宽敞,可以随心进行各种布置。轿子就不行,因为是官轿它是有规格的,造型花纹用料顶珠等等等,很多讲究。
白渝澜坐稳后,开路的鸣锣响起,响了七响,轿夫缓缓抬起官轿。在锣鼓喧天的声响里,白渝澜入了城。
进了城中,白渝澜心情都轻松了些许,因为城中的房屋皆青砖绿瓦,没有石头房,也没有泥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