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澜顾不得疼了,看向来人,正欲答话,就被窜出来的一小子扭了胳膊。
“唉呀呀呀呀呀!松手,松手。” 白渝澜疼得被迫弯着腰,另一只手胡乱挥着。
该死,要不是他要搞清楚一些事,他非得让此刻的角色互换。
“越大。” 老者喊了一下那小子。
感觉到对方松了劲的白渝澜可算是站直了身子,但是双手被那小子反锁在了腰上。
“你是谁?从哪来?” 老者看着白渝澜的穿着思索了片刻,问。
“啊!我从海上来,上了岸便在山里迷了路。” 白渝澜微挣扎了一下,说。
“海上?骗谁呢。” 有人质疑。
白渝澜心道:“当然是骗你。”然后面不改色的说:“真的,海的那边有个岛,岛上就是我们的地盘。”
“是吗?你倒是说了一口标准又流利的官话。” 那老者明显是不信的。
“……我们岛上的语言而已。” 白渝澜说完就发现了一件事,他竟然能听懂所有人的话。
怪不得他来了富饶后,任鹤盛与齐全新都不怎么与别人开口,也不怎么接话了。
合着是听不懂?
那他为什么能听懂?
有人与老者鼓鼓喃喃几句,声音太小,白渝澜没听见说的啥。
但是那老者挥了挥手,钳制白渝澜的那小子就放开了对他的束缚。
“想必你还没用过饭吧,不介意的话一起用些。” 老者变得和蔼和亲起来。
“好啊,我正好饿了。” 白渝澜捏了捏胳膊,揉了揉手腕,开心的说。
“那么请吧。” 老者侧着身子,展开一手。
“下次可别一上来就动手了,怪疼的。” 白渝澜撇了一眼钳制他的人,然后往锅边走去。
那人还想去教训白渝澜,被老者眼神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