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渝澜睁大眼睛看着空空如也的车厢,不对,还有个杨午亦在。
这俩人跑的真快,他还没问唐可甜是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呢。
如今已经过去一月多了,不知道任鹤盛他们到了京城没有,皇上应该知道他如今有多不容易了吧?
知道也没啥,为皇上分忧是他们应该做的,还不如指望他哥知道后心疼一下他呢。
“心疼你?谁来心疼心疼我。” 齐全新吊着胳膊给任鹤盛上药。
“那你也不用这么粗鲁吧,能不能下手轻点。” 任鹤盛疼的呲牙咧嘴。
他们在京城外被伏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鬼干得,下手真是狠。
“你有没有头绪?猜没猜到是谁干得?” 齐全新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
“我哪知道,我怀疑那些人是针对你的。” 任鹤盛看着换好纱布的伤口。
“我?我可没有什么能让人争夺到要杀人夺宝,更没有得罪什么人。” 齐全新把换下来的纱布收拾好递给随兵。
“。。” 任鹤盛不说话了,他想到一人,但是那人除非有病且病得不轻,不然不会做这件事。
“还有两刻钟就要进京了,快把衣服穿好。” 齐全新看了一下衣衫不整的任鹤盛说。
“阿嚏,阿嚏,谁念叨我了,该不会是渝澜吧。” 任鹤盛整理衣服。
“……没准。咱们走快些吧。” 齐全新回想起那吃野菜的日子,心中为白渝澜点蜡。
还是赶紧回去把事说说吧,皇上总是会派人去看看的。
赶了一天才赶回县城,又是这道主街,又是这些闲置的商房。
“为什么这些商房都归县衙管?不是私人财产吗?” 白渝澜问杨午亦。
“大人有所不知,这些商房都是朝廷建立的,以前也只是对外只租不卖。” 杨午亦也看着这些破败房屋。
这些商房就算是只维修怕是也要费一番力气与银钱的,这也是一件难事。
“这倒是打的好算盘,每月只收的租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数了吧。” 这些钱可都是进了县令的腰包了。
“是的,所以后来商人们不堪重负皆退了租不做商人了。” 杨午亦说。
“………怪不得如今富饶的商人就是县令呢,真是。。” 第一任的县令可是把后来的县令坑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