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饶的主姓是肖,为什么其他姓氏的人口反而比肖氏要多呢?” 白渝澜实在是不解这个。
“咳咳,因为起初其他姓氏是肖氏的仆从,肖氏的人便不屑于与其他姓氏结连理,以至于其他姓氏反倒是日渐增多。” 杨午亦给他家大人解惑。
“这样怕是不行吧?” 白渝澜瞬间想到了近亲结婚的后果。
“是的,由于肖氏人数有限且大多沾了血亲,最后不得已解了部分心腹的奴籍,这样便能说服自己的后人与其后人结亲。” 其实说解也是不正确的,因为没有经过官府的认证。
不过差别不大,毕竟富饶都与世隔绝了,几代过后大家都一样。
“原来如此。” 其他姓氏毕竟比肖氏多可选择的也多,结亲方面没有顾虑,肖氏不同,不愿与“下人”结亲,但是被环境所迫又不得不如此。
“为何县衙内没有肖氏典史?” 肖氏落寞的这么严重了吗,还不及其他姓氏发展的好。
“原先是有的。”
“肖氏再落魄也认为他们比其他姓氏的人高一等,衙内如此多其他姓氏的典史,肖氏怎么可能待的住?” 唐可甜觉得这就是心理接受不了。
哪怕过了几百年,那种曾经凌驾于其他人的不甘不减反增,特别是从前被施恩的人如今反倒是比施恩者还高贵了。
“……… ” 白渝澜觉得这不更应该奋力直追吗?怎么自己放弃了。
“怎么了?” 感觉到车停了下来,杨午亦起身问。
“杨县慰,大人,前方有处窄口,马车怕是过不了了。” 左锦跳下车看了看。
“这咋办?能绕路吗?” 杨午亦说的有些尴尬,因为途中因马车过不了这事没少绕路。
“好像只有这一条路了。” 左锦拿出与图看了看说。
“过了这个峡道便到临海镇了,要不咱们步行吧。” 唐可甜跳下了车。
白渝澜看着眼前的景色,真想写篇随记。
高耸似入云的两山之中夹着一条窄窄小路,最宽处能容两辆马车并行,最窄处目前看来是只够两人并行,还得是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