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什么都瞒不住大人。” 肖云言在承认与不承认之间没有一点犹豫。
不承认也没有什么益处,承认说不定还能在知县面前留个好印象,都不需要纠结。
白渝澜笑。
肖云言的反应挺快。
“这些事还搁一搁,肖亭长为我们安排一下住处吧,走了许久有些累了。” 白渝澜看了看茶杯,无奈的说。
“看我,反应真是慢呐。” 肖云言一掌拍在脑门上。
“午亦认识肖云言?” 白渝澜到底还是以袖挡视偷偷把杯子里的水换去了空间的水泉。
这水不知是什么原因,有一种很浓重的土腥味,喝着还有一点点咸腥咸腥。
“不认识,但是听过他的一些事。” 杨午亦看着白渝澜一口一口的喝水,心里佩服至极。
他也不是没有吃过苦,但是这水他是真的喝不下这么多。
“传言肖云言从小便立志要把临海镇的海货送出去,却因一直受困于条条框框,别说玉山府了,连富饶都走不出去。
当初战乱时,哪怕是如今其他镇也不是没打过临海镇的主意,只是皆败于临海镇的峡道。” 杨午亦觉得临海镇真的占了个地利。
“所以峡道里面其实是有陷阱的,说不定峡道上方也有。” 白渝澜手伸八字,支着下巴。
所以,他们能一路安稳的走出峡道估计是被人默许的,那个人自然就是这里的管辖者。
“六的很呢,他是早就知道我是县令了?” 他在富饶这么出名吗。
上至连绝山山匪,中到福禄山山匪,最后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临海镇亭长??
“这。。” 他可不知道啊。。
“其实,你的画像在整个玉山府全境已经传遍了。大到知州袁绍杰小到退隐山庄刷恭桶的死仆,全都瞻仰过大人的“美貌”。” 唐可甜笑的欢。
“……这是做什么。。” 大可不必,真的。
“怕得罪了朝廷命官吧。”
“不是想着来取我人头就行。” 白渝澜摸了摸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