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比外面暖了好多,白渝澜把阿道放一旁的休息榻上,没心力去计较腾飞的胡言乱语。
“快给他看看,我刚刚喂了一粒保命丸,不知道能不能行。” 白渝澜探了探阿道的额头以及双颊。
“哎哎,这就来,这就来。” 腾飞调整调整态度开始救人。
白渝澜扯过一旁的棉被,给阿道又裹了裹,腾飞默默的再从被子里拉出阿道的胳膊。
“这,好像是睡着了?” 腾飞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因为阿道一脸苍白,实在是不像睡觉。
再看看僵硬的手指,这一看就是被冻僵的状态,但是检查后又确实只是睡着了。
“不影响身骨吧?” 白渝澜问了一句,他怕冻伤了骨。
“这个,要看以后怎么调理了,冻那么久,肯定是要把寒毒排出来的。” 腾飞思索着方子说。
白渝澜听闻便没有再说什么,看了阿道一会才想起空无会司,心里有些闷闷的大步流星向外走。
“好好看着他。” 白渝澜边走边对左锦说。
左锦止了步,见白渝澜在舍门处于杨午亦,肖岸他们碰见后,便回了屋里。
“大人,听说阿道出事了?” 杨午亦虽然问着,但没挡路,两人随着白渝澜的步伐往外走。
肖岸看着白渝澜紧皱的眉头,心下便觉得情况应该很不好,便没敢随意开口。
“是。” 白渝澜停了下来,看向肖岸,“你去安排一队人,立刻动身去绵山,看看空无会司怎样了。”
杨午亦心下一咯噔,脑海中浮现出空无会司的“庙宇”,再想想这几天的天气,,估计危险了。
白渝澜也算是知道为啥他总觉得忽略了一件事,当时什么防范都预防了,咋就忘了绵山还有个破庙住着俩人呢。
“是,属下这就去。” 肖岸接到任务回了答复,便小跑着走了。
杨午亦默不作声的跟着白渝澜走到大门处,又回到大堂,再来到三堂,最后看着眉头一直不舒展的白渝澜,大气也不敢出。
白渝澜在一个一个的复盘还有什么漏掉的点,这次空无会司的事让他有种迎头一棒的感觉。
咋说呢,就是他本以为他已经考虑的面面俱到,但就是有一个最需要关注最需要考虑的点没有想起,甚至是没有联系着察觉。
这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