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啊哈哈哈哈,行,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曹肆不再想其他,走到项见旁边躺椅上躺了下来。
看着左锦给项见糊面膜糊,发现每次左锦往项见脸上倒一勺糊糊的时候,项见的脸就一抽抽。
曹肆忍着笑问:“时间久了这面膜会不会冻成冰块?”
“大人放心,敷多久都不会冻结成块。” 左锦边敷边说。
“这和冰块也没啥区别,一样的冷冰冰。” 项见没忍住说了一句,完了又问:“这不会把我的俊脸冻伤吧?”
“这就看你自己了,脸皮厚的话就很安全。” 白渝澜饶有兴味。
“………还好吧,刚好够防御。” 项见忍着脸上的冰冷,回着白渝澜冰冷的话。
“看来我们来晚了。” 石望生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了让曹肆不知如何应对的局面。
曹肆看过去就见石望生和杨午亦并排而来,脸上都是笑意,本心情沉闷的曹肆顿时如沐春风。
“不晚不晚,我还正在排队呢。” 曹肆如释重负的起身接应了一下两人,顺便调整一下思绪。
“大人好像无需排队了。” 杨午亦看着从屋里出来的岳峙渊渟。
“还真是。哈哈哈,那我就好好体验一下冬日的冰敷吧。” 曹肆顺着杨午亦的视线望去,也看到了正端着两茶盏的岳峙渊渟。
要不是茶盏盖子没盖,且茶盏里是熟悉的黏糊糊,他还以为是给他上茶的。
话说,来了有一会了,竟然没人给他们上茶。
“这不冷吗?” 石望生来到白渝澜躺椅旁,好奇的问。
“这冰天雪地的又是室外,怎会不冷。我现在是连身子都在冷。” 项见心下直后悔没找个借口推掉,如今只能躺在冰天雪地任由寒冷侵腐身躯。
石望生收回看向项见的目光,对白渝澜说:“我去再给你拿件披风来盖着。”
“不用,我没觉得冷。可能是项兄娇生惯养一时受不了这冻。” 白渝澜是真没觉得多冷。
“谁家皮糙肉厚的大冬天往脸上盖层雪还不觉冷?” 项见觉得白渝澜是死鸭子嘴硬,只为了坑他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