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把尸体也带回来了。
“无碍,五人就够了,更何况还有个小头头。”
“他们中有一人真是那县令的亲孙子?” 项见还真的想看看自断前程县令的后人长啥样。
“想来是的,抓捕过程中,对方都在保他。” 飞手也不敢百分百确定。
“听着这个县令也是曹姓,那真是让人不愉快。” 曹肆只觉得今天晦气,先是被冷脸如今又被挂姓。
“咯咯咯,姓啥也不是人能控制的,曹兄不要放在心上。” 项见拍了拍曹肆的肩。
这世上犯人与官员同姓的多了去了,真的不用往自己身上联想。
“我记得那县令叫曹柳源?” 白渝澜问后面的杨午亦。
“是的,是叫曹柳源。” 杨午亦对这个历史上不作为的县令,真的是印象深刻。
牢头见他们来了,没有如往常嬉皮笑脸的打招呼,而是直接领着他们到了关押曹彪的最里间。
白渝澜以为县令的孙子应该是少年,与他们年纪相仿的,结果是与他爹年纪相仿的人。
曹彪自己一人一间,由于狱中许久未曾关押过犯人,就显得牢房很干净整洁,连地上的草秸都蓬松柔软,没有霉味没有鼠虫。
最脏的就是曹彪与他的那身衣服了。
白渝澜他们打量曹彪的时候,曹彪也在打量他们。
“不得放肆。” 新牢役见曹彪明目张胆的扫视几人,一鞭子甩在牢门上,呵斥道。
曹彪啥也没说,默默的收回视线睡在了草秸上。
杨午亦让牢头打开门,几人进去后,有人送来俩凳子,白渝澜坐下后,项见也坐了。
“你叫什么名字?” 白渝澜见他一动不动,还真感觉他会睡着,便开口打破了沉默。
也许是真睡着了,曹彪一点反应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