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没事,我只是忘了看路。” 腾飞被白渝澜关切的眼神注视的没好意思撒谎。
书史听罢,闭了闭眼,有些孺子不可教也。忍着不忍直视的视线依旧搀扶着腾飞,心里想着一会大人怪罪的话,他是顺势跪下求情还是顺水推舟压着腾飞下跪。
“忘了看路?你是人也没顾上看吧。” 反应过来他们为啥一脸紧张的白渝澜觉得有些好笑,就笑着说。
只是这笑配着这话在腾飞眼里是指责,在书史眼里是问罪。于是乎,两人麻溜的你拉我我拉你跪在了地上。
白渝澜被他们突如其来的“壮举”弄的哭笑不得,不过也没让他们起来,而是对腾飞说:“你刚刚在想什么?若是情有可原那我便不怪罪你。”
腾飞听到白渝澜还是在用“我”“你”这俩字,就知道他没生气,就一股脑的甚至胆大包天的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他刚刚的心理活动。
白渝澜的第一想法就是“看来腾飞也是个逗比”,第二个想法是“嗯,内心戏也很丰富”,第三个想法是“咦,石望生在衙门那么吃香嘛?”
“你这有不懂的就直接问,何故做那些扭捏姿态?石师傅又不是严肃不好相与的人,你这样内心戏丰富行为枯竭只会浪费时间。” 白渝澜指正着他的错误。
求学问路都要做许久心理建设才敢实行的话,那还能做什么大事?更重要的是,腾飞身为医者,本就不能如此优柔寡断,瞻前顾后。
“是,小的谨记大人教诲。” 腾飞与书史察觉到话语里的严厉,都认真且慎重的回。
“若面对自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