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了想决定把私塾关了,去官学谋个缺养老的,只是最后没谋上。后来机缘巧合知道这里招夫子,给的月银也不少,便起身过来了。
他的好友白渝澜见过一面,就是玉山府那家信馆的老板。本来白渝澜也不可能知道去哪里找夫子,就想着信馆的老板是本地人,应当知道的多。
于是乎,就这样一问二,二问三,三问无数的真的找到了十几位夫子。既然是老夫子肯定或多或少都有些固执或者小毛病,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开始。
见他点点头,白渝澜又问:“还不知明夫子选的哪里?”
“选的临海镇,正好老朽老家也是住海边,想着去了就如同在家一般。” 明夫子呵呵笑着答。
“那挺好。” 白渝澜又一一问过后,记下了他们的老家地址以及所任教的地方。
最后每队分了俩衙役一西花厅的属下,就这,衙门彻底空了。西花厅的人一个不剩,衙役也遣派的干干净净,白渝澜已经在为招募发愁了。
“大人这是怎么了?又解决了一个难题不是应该高兴嘛?” 曹肆见白渝澜愁眉苦脸有些不解。
“咱们衙里就剩俩厨子和各种史了。” 白渝澜有气无力,哪个县令比他惨?这时候但凡出点案子他都没办法升堂。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过两天大人还要去玉山府汇报工作呢,到时候连随行人员都没有,更惨。” 项见不得不提醒一下他的大人,没有惨只有更惨。
“………… ” 白渝澜想仰天长啸。
“大人,那个,衙门里好像没有马匹和车了。” 礼房书史不得不来个会心一击。
“…………哪去了都?” 白渝澜止了步不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唔,肖岸捕头他们两匹马一辆马车。石师傅一辆马车四匹马。夫子共用去三辆马车。还有岳峙渊渟流金铄石几位爷骑走了四匹马。” 礼房书史觉得他这两天怎么患了手抖的毛病。
“……… ”十匹马五辆车确实用的干干净净。白渝澜表示他不想说话。
“一匹马也没了?” 白渝澜不信邪的问。
“有倒是有。” 礼房书史说完白渝澜收了一口气,然后就听礼房书史又说:“不过是一匹老马,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到时候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