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喝了茶水,平复了心情,状态最好的那人开始说了起来。
“大人您不知道,年后您去我们村查看灾情时一切还好好的。您前脚一走他后脚就疯了,大白天拿着刀乱砍,我们村死伤一大片。”
“他连村长都砍呢,还把村长的老母亲砍死了。大人快点派人去抓他吧,不然他不知道要砍到什么时候才停手。” 另一人补充道。
“是啊是啊,大人快把他抓牢里去吧。” 又一人恳求。
余下两个说不出来话的在一旁直点头。
“他家人是不是在雪灾中病故了?” 白渝澜问。
“大人您怎么知道?”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不敢置信。
“总不能无缘无故的疯掉。不过他为何无故伤人?” 白渝澜又问。
“………大人,他没疯。不,是疯了。” 有人说。
“?到底疯没疯?” 项见最烦这种肯定后又不确定的话。
“应该 疯了吧?” 另一人半晌憋出来这么一句。
“你是在问我?” 项见无语(#-.-)。
“他肯定疯了,不疯的话怎么敢杀人,他以前可是连兔子都不敢杀的。如今砍人跟砍豆腐似的,那个麻利轻松畅快。。”
“你们之间有过节。” 白渝澜是肯定句。
“………” 三人愣住,沉默不语。
“什么过节,说来听听。” 项见好奇了。
“大人,我认为邻里之间有过节很正常,再大的过节他也不能杀人吧?而且他与我们村的大部分人都有过节,那是不是证明他是错的。” 有人说。
项见看出来了,这几人也不是好相处的人。杀人是不对,但是过节中的对错是谁就不一定了。
“你们是哪里人?” 白渝澜问。
“青山镇门口村人。大人是要去抓他吗?”
“你们因什么事存的过节?” 白渝澜又问。
“……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