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肆说完,看着闭目不知睡没睡的白渝澜又说:
“好像前一年童家搬去了京城,当时齐都府的知州还送出城门很远。好像白兄也是齐都府的。”
“?” 飞手想呼自己嘴巴子,他这是帮着曹肆一起拆白大人的台啊。ヽ(‘⌒′メ)ノ
白渝澜没说话也没应声,不过看来,曹肆以前是调查过他的。也是,项见都查到他出生于百杏村了。
回到府衙寅宾馆,白渝澜就写了一家书,问了小鹿鹿如今何样。
第二天临走前,少爪来了,带来了一封信,信里写的事让白渝澜感觉可气又可笑。
“大人,车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展强在门口报。
“嗯。你骑马先去一趟金玉楼,亲自把这封信给金玉楼的掌柜。顺便把丰有获的货带回来。” 白渝澜收起项见写的信,拿起昨天他写的家书,递给展强。
展强拿信离开,白渝澜又看了一遍项见写来的信,长吁一口气后,研墨写了一封回信。
“少爪?” 曹肆一进院就看见立在窗沿的少爪,欣喜的对着它一顿叨叨,连正事都忘了。
“呐,这封信带回去给项见。” 白渝澜打断了抱着少爪呢喃不停的曹肆。
“哦,好。对了,大家都等你了。” 曹肆接过信,看了看信封后收进怀里。
府衙门口
“这事我也是昨夜才知道,哎,大人一路上多保重。” 袁鑫源有些无奈,亏他前天还说让白渝澜相信他们,结果他爹在背后给了他大大一巴掌。
“袁大公子不用内疚,毕竟身不由己时确实什么都无法自己做主。” 白渝澜想通了,每个人追求的方向不一样,有的人喜安稳有的人喜奋斗,都没错。
袁鑫源背后的手捏紧了拳。他们确实连能做主事都是因为被许可了。
“多谢。等大人回来,袁谋再与大人长谈。” 袁鑫源想通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