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转瞬一想,那他们昨日的争执,啊不,辩论该不会也被白渝澜写给皇上看了吧?!!
思念以此,袁绍杰坐不住了,“大人就不怕打扰皇上办公?若人人如此,皇上岂不无作息之时了。”
“哎~大人呐,你做官是蒙谁的恩?” 白渝澜决定治治他的胆小慎微思想。
“自然是皇上。” 这能说是别人嘛?
“那大人上任后就没有写信感念皇上恩德,让皇上知道你对他的敬重之情?”
“没有。” 袁绍杰愣愣的摇头。
“那你说,皇上每三年都要外放许多大大小小的官员,加上每天都有许多事要办。大人你再不有事没事在皇上面前露露脸,让皇上知晓大人心中有他,皇上能记得有你这个人?”
袁绍杰想了想,好像是如此。他在任十年多,估计皇上早忘了有他这个人了。
不对,他上任时,皇上还是皇子。对了,要不,他写封信问候一下新皇龙体?
见他有所悟,白渝澜便止了口舌,喝口水润润嗓子,等着他回神。
回神后白渝澜又说:“大人也该明白背靠大树好乘凉的道理,与其被这方寸围墙围困着,不如伸出枝条尽可能的让阳光关注并照射到。”
这不就有他这个活例子,背靠皇上这个大树,连邻府知州乃至万伯壬都不敢拿他怎样。
如此,玉山府的事都已结束,白渝澜起身告退。
袁绍杰的思维被冲洗着不得平静,便派人喊袁家两兄弟去给白渝澜送行。
这边白渝澜在府衙门外见到船匠并安排好他后,就坐上马车正待离去。
这时,已经得到消息的两兄弟赶来,三人透过车窗浅聊几句后,便目送至白渝澜的马车不见影。
白渝澜看着由虎崽们开出来的道路,宽又静。心想,人还是要有使人畏惧的本事及身份的好,这能省很多不必要的纠纷,不需要的繁累。
虎崽们不知是困久的缘故还是什么,只要经过山林,必追逐着冲进山中,等山林一过,又老老实实的或跟或领着队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