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 唐可甜点点头,看向别处。
“那就好,我们先回去吧。” 白渝澜怕她哭,就转移了话题。
他鼓励人、劝解人、指责人都很有一套,就是安慰人让他有些瞠目结舌。
而这反倒让唐可甜自在了许多。
两人回到车队,白渝澜打开车厢让唐可甜进去躺在坐凳箱上休息,而车厢里除了已醒却虚弱的虎妈,就没有虎了。
唐可甜也没问,默默的服从安排进去躺着,等车厢门关闭后,这才红了眼闭目养神。
她没想到她今天会来癸水,她的癸水一直很不规律,有时两三月来一次,有时一年半载的才来一次,一次就是八九天。
她也是后来才知道她这样是不正常的,但是她没人说。
她有去找女大夫看过,说的什么她也听不懂,只知道她这病只能慢慢调理改善,治好很难。
最重要的是,她这种情况,以后很难有孕。
她本来就没办法向她爹开口,这下更不好说了,说了也没用,只会让他爹跟着担忧。
白渝澜驾着车在懊恼。
他猜测着是不是昨夜唐可甜洗澡时受了凉,或者被虎崽子和一系列的事吓着,这才导致她突然来了癸水。
不然她一定会提前备好用品和衣物,不会出现这种突发情况。
前面的飞手看着前面被赶下车在带路的三只带伤虎子,对唐夜感慨道:“大人对唐姑娘挺上心的,看来我也得学学怎么对姑娘家好。”
唐夜还在疑惑为什么唐可甜换了衣服,听见这话就说:“飞侍卫还没成亲?”
“以前是还没洒脱够,不愿安定下来。不过现在我是想好了,江湖是洒脱随性不假,可有家的感觉也不赖。”
像他们这留下的二十人,现在已经不适应江湖中的打打杀杀了。
这样安稳的有人可依的感觉,比孤人浪迹江湖更有意义。
“你说的对。”
“………” 察觉唐夜心不在焉后,飞手就把注意力放在了走路的虎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