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盛尝试过唤醒他,只成功了一次,然后少年又吃了藏起来的安眠药睡了过去。
后来,又来了一位自称是少年老师的人来探望,张鑫盛认为很奇怪,之前除了少年的父母和哥哥,从来没有外人来,而且这个人很危险,看他的衣着也是名医生,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张鑫盛决定拦住他:“你如何征明是病人的老师?谁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他!”
多托雷从兜里掏出少年之前写的文章和请假条,并表示身为医者和老师会照顾好少年的。
张鑫盛没有办法,更何况对方也是医生,都说医者仁心,他应该只是看看病情的,不会怎么样。
多托雷:“他睡多久了?”
张鑫盛:“大概三个月,不过他醒过一次,时间很短,不足三分钟,然后又吐下安眠药睡着了。”
多托雷:“他有和你说过什么吗?”
张鑫盛:“他说自己愿永远留在梦里。”
多托雷将手术刀悬在少年心脏处:“那便成全他吧,刀很快的。”
张鑫盛大惊失色,想夺过手术刀,可惜反被划伤了手腕。
“他会死的!你疯了吗?”
多托雷将刀插进陈曦的心脏,迅速拔出:“疯?他们也这样认为我是疯子。他的命都是我的,今天他必须和我走。”
晚了,一切都晚了。
那个少年已经死了,他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病床。
在提瓦特大陆,他却永远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