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很多事情，我好像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

“对别人都没有印象了，就对你……所以可能对你，是有一点儿不一样的。”

周肆北从来没有想过能从易晚池的嘴里听到这些话。

听她说着这些稀松平常的事情，却让他疯狂的觉得，自己曾经在易晚池的心里路过。

就只是路过而已，就足够让他欣喜不已了。

易晚池又说：“可是没有到那种程度。”

周肆北蹭着她的额头，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什么程度?”

易晚池：“追求你。”

周肆北心稍微一沉。

易晚池又有一点儿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头，“跟你亲吻，跟你上床，怀上你的孩子……跟你结婚。”

“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走到这一步的。”

“虽然觉得有一点不负责任，但我觉得自己好像确实有一点病了。”

说着，易晚池想从他的眼里寻找一点答案。

“那你呢，之前的每一次我看向你的时候，你是怎么觉得的?”

“你会觉得我是发疯，还是……”

周肆北眼神闪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时候，易晚池身边的所有人都在告诉他，易晚池对他做的这一切都不过是易晚池病了而已。

沈栀，易晚池的爷爷奶奶，所有人，都在说。

说易晚池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的。

说易晚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是中邪了，是疯了，病了?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不可能不知道。

他是假装不知道，然后理所当然的觉得，易晚池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