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肆北却将她的裙摆拾起,然后放好,也不嫌脏地直接坐在了那里。
易晚池说:“你不是说礼服穿过一次之后就不能再穿了吗?怎么不坐在上面?”
周肆北:礼服穿一次,不是因为不能穿了,而是因为永远有更好的在后头。”
易晚池:“嗯?”
“可是今天我还没有看够,”周肆北替她整理着裙摆,“今天还没有过去。”
易晚池看了一眼裙子,说:“可是已经脏了。”
周肆北:“你可以随便处置它,但是其他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我也不可以。”
易晚池歪头看他,“那有钱还真是挺有意义的,可以让人说出这样浪漫的话。”
周肆北不解,问:“浪漫?”
易晚池:“对说出‘浪漫’这两个字的人来说,就是心动的意思。”
周肆北看着她,听着江边汹涌的河水,他说:“我们好像还没有接过吻。”
易晚池:“没有吗?”
周肆北说的认真,“没有。”
周肆北见易晚池看着自己,倾身朝着她过去。
易晚池将自己的手抬了起来,隔在着他的嘴唇上。
周肆北并不觉得沮丧,而是这样看着她,继续亲吻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像是在征求她的意思。
易晚池的手指终于从他的嘴唇上滑落。
周肆北的嘴唇,也终于贴上了她的。
这是一个浅辄而止的吻,周肆北贴上了她的嘴唇之后,就滚动了一下喉咙,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易晚池也偏开了脸。
周肆北高挺的鼻梁划过易晚池的脸颊,他就这样看着易晚池的侧颜,将她给拢到了怀里头。
易晚池突然问了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