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爷奶和二叔三叔,与他们家不太对付,但是该一致对外的时候,他们还是会站出来的。

大不了把从丁仲文那里拿回来的东西,分一些给他们,也好过便宜丁仲文母子。

丁家,玄机子听了丁仲文的话后,一拳砸在他的脸上。

丁仲文一下子扑到地上,真话符也从额头飞到了地上。

丁仲文的神智恢复,左脸传来钻心的痛意。

他愕然抬头,就看见上官姣与玄机子那怒不可竭的眼神。

丁仲文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他怔怔地看着落在地上的真话符,想起叶熹用了真话符后的胡言乱语,惊疑不定的想:难道他用了这真话符以后,也说胡话了?

“师妹,道长,你们要相信我啊,我绝对,没对叶氏说那些话。”丁仲文颤抖着手摸出装了叶熹指尖血的白色瓷瓶,双手捧到玄机子面前。

“道长,这是叶氏的指尖血,我亲眼看着她刺破右手中指滴进瓶子里的。”丁仲文急得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我丁仲文与师妹同窗十载,师妹难道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我就是对全天下人说谎,也不会欺骗师妹啊!师妹,你、你要相信我啊!”

丁仲文哀求的目光看着上官姣,上官姣却鼻子里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

“道长,道长!你难道不觉得今日之事太邪门儿吗?”丁仲文脑海里快速的闪过今日的种种画面,突然脑海里灵光一现:“叶氏,今日的叶氏有问题!她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玄机子接过瓷瓶的手一顿,他眼睛微微眯起,掩藏了眼底的精光。

“娇娇,我们走。”玄机子捏着瓷瓶,大步走向屋外。

上官姣抬腿头也不回的跟着离开,丁仲文双手捶地,不甘心的叫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赵氏听见声音跑出来,看见丁仲文脸上的淤青尖叫起来:“文儿,哪个杀千刀的打了你?老娘去找他拼命!”

“娘,你闭嘴!”丁仲文看了一眼门外还没离开的马车,赶紧蹿起来捂住了赵氏的嘴,不许她再说下去。

上官姣坐上马车,车夫就甩了一下马鞭,马儿朝着村子外跑去。

夕阳的余晖照在大地上,给万物都镀上了一层金光。

马车在落日余晖里,渐行渐远,消失在山林里。

当倪家二十来口人浩浩荡荡出门时,玄机子和上官姣已经离开一会儿了。

“铁志哥,你们这是去哪里啊?”村民看见倪家人气势汹汹的朝村头赶去,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