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丁家有皇位要继承吗?”叶熹闻言,朝天翻了一个白眼:“谁告诉你我要进你们丁家门了?赵氏,天亮了,醒醒吧!”

赵氏被叶熹气得跳脚,阴阳怪气的说道:“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寻死觅活地想要嫁给我儿子。”

赵氏不提当初还好,一提起来叶熹对着赵氏的脸一巴掌呼过去:“赵氏,当初难道不是你们母子联合玄机子对我施了邪术吗?你猜如果我去告你们,你们的脑袋够砍几次?要知道当今陛下,最痛恨的就是用邪术害人的畜生。”

赵氏捂着被叶熹打的脸,不可置信地怒目圆瞪着叶熹:“你、你竟敢打我?”

叶熹以前见了她,哪一次不是把姿态放得要多低有多低。今天,叶熹居然对她动手了,赵氏根本就不相信这是叶熹能干出的事儿。

“我打你算是轻的了。”叶熹作势还要打赵氏:“我打了你,还要去县衙告你们用巫术害人。”

赵氏听见“巫术”两字,脸色白了几个度,指着叶熹“你、你、你”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的话来,只好气呼呼地转身回去了。

丁仲文躺在家里唯一的床上,气息奄奄。他从人人敬重的秀才公,变成了手脚都不能动的残废,心里有太多的怨气。

家里的东西前天被倪家人拿走后,昨天他们虽然找乡里乡亲买了一些粮食,可手里的钱是用一个少一个。

不像以前,他们什么也不用担心,叶熹自然会每一天掐着点给他们送吃送穿的。

丁仲文和赵氏虽然怀疑叶熹变了,可又心存幻想。他们以为叶熹还会跟以前一样,趁倪歌不注意,悄悄地给他们母子送东西来。

哪知道这两天,叶熹毫无动静,赵氏也就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她今天看见丁仲文要死不活的样子,就好像中了邪一样,气得冲到熹园找叶熹,想逼着叶熹来家里帮忙侍候丁仲文。

等叶熹来了家里,他们就逼着她上山打猎,野味能卖不少钱。只要有钱,就有钱医治丁仲文的手脚。

丁仲文母子想得很美好,可如今的叶熹,连正眼都不看他们母子一眼,赵氏在心里又把叶熹骂了几十遍。

赵氏捂着脸,只好又硬着头皮去找李大夫。

李大夫看见赵氏,二话不说就把她赶出了院门:“赵氏,昨天我就说了,你们母子无论得了什么病?老夫都不治。”

赵氏气得挽起袖子想要打人,被李大夫的老婆和儿媳给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