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子却右手一抬,拒绝了赵氏的邀请:“赵氏,你们家我就不进去了。青儿,你去帮赵氏把丁秀才搬到马车上来。”
赶马车的道童元青答应一声,跳下马车径直走到屋里,将丁仲文裹在被子里就扛了出来。
他的粗鲁让丁仲文很不舒服,不时还发出了一声声惨叫声。
元青嫌弃地冷嗤道:“叫什么?不就是断了手脚吗?等到了青阳观,观主自然会治好你的双手双腿。”
“小道长,你说的是真的?”丁仲文听见元青这话,顿时手脚都感觉不到痛意了。
元青傲娇地说道:“当然是真的。我们观主是谁?那可是半仙之人,你这区区断腿断脚,在他眼里根本不是事儿!”
“那真是太好了。”丁仲文感觉自己的心都要飞起来了,他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
哼!倪歌可就没有他这运气了。凌霄子明明能够治好断腿,但人家就不给倪歌治。
丁仲文暗自得意:等他的腿脚好了,一定要去倪家人面前气气他们。
元青把丁仲文放在马车上躺好,赵氏也关上家门爬上了车。
凌霄子下意识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根本不拿正眼看丁仲文。
丁仲文也知道自己身上还残留着不好闻的味道,也就没有开口说话。他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惹怒了凌霄子,人家不给他治伤了。
一路无话,回到县城后,凌霄子并没有把丁仲文带回青阳观,而是把他直接送到了隔壁的南山书院。
同窗董玉芝一眼认出了元青扛着的人是丁仲文,惊呼出声:“仲文兄这是怎么了?”
书院的学子们看见被裹在被子里扛进书院的丁仲文,一个个震惊之余都深感同情。
赵氏趁机对着大家诉苦:“倪歌被他自己的婆娘打断了腿,倪家人却怪在我儿头上,他们不罚自己家不守妇道的儿媳妇,却把气撒在我儿身上,把仲文的手脚都打断了。”
“呜呜~你们可都是仲文的好同窗,他能不能治好就靠你们了。我在这里给大家跪下了。”
“伯母,你起来。”赵氏还没有跪下地,就被董玉芝扶了起来:“那叶氏不顾廉耻,屡次勾引仲文兄,我们都略有耳闻。倪歌的家人怎么能把过错算在仲文兄身上呢?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