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叶熹和倪哥的眼光,第一眼看出那碎裂的珍珠不一般,既然珍珠不一般,那持有它的人肯定也身份贵重了。

叶熹和倪哥对视了一眼,就想去看过究竟,看能不能与这位贵人结个善缘?

因此,倪哥翻身跳到牛背上,其实是看路上还有没有留下其他线索。

果然,他看见一道不是很深的车辙印通往了悬崖那边。

倪哥控制着发疯的老牛,跟着车辙印朝悬崖边上冲去。车上的人,自然由叶熹来救了。

当牛车冲下悬崖的瞬间,倪歌就从空间里扔出了一根绳子,缠在了悬崖下方的一颗老树上。

他则一手拉着绳子,一手揽着叶熹的腰,两人缓缓往下降落。

两人穿过那层迷雾,终于看清楚下面的情形。

悬崖下面,除了摔死的老牛和散架的牛车,还真有一辆破碎的马车,马车旁边坐着几个人。

倪歌带着叶熹,滑下去后,正好落在几人身边。

看见他们两人,那几人一脸警惕,其中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眼神格外犀利,倪歌认出他正是大儒管辰云老先生。

倪歌心中也很惊讶,没想到管辰云居然这么快就往开阳县来了,还阴差阳错被他给碰上了。

“你们是何许人也?到这悬崖底下作甚?”

叶熹默不作声,倪歌对着管辰云深施一礼:“学生乃是南山书院的学生倪歌,前几日腿受了伤,如今腿好了就回南山书院继续读书。”

“没想到坐的牛车半路上出了事情,老牛发疯了冲下了这悬崖。”

倪歌说着话指了指旁边摔碎的牛车和已经没有了气息的老牛:“先生,那就是学生乘坐的牛车。”

管辰云却依然没有相信倪歌的说辞,他有些咄咄逼人地问道:“为何老牛都摔死半天了,你们两个才下来?”

倪歌苦笑:“幸亏牛车上有绳子,我在情急之中拿着绳子带着爱妻跳到了悬崖边上的一颗老树上。可上面太高,我们上不去,那棵树也承受不了我们两人的重量,我们就只好下来了。”

管辰云一副老子勉强接受你这番说辞的样子,不过他心里还有疑心,继续问道:“车上没有车夫,只有你们两人?”

“不不不!”倪歌摆手:“车上还有车夫,和其他几个乘客,其中包括我们夫妻四岁的儿子。”

管辰云眼里疑云再起:“那他们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