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我刚喝完,他却“啊!”地小声叹了一声,随即捂住嘴,像想起来什么似的,向我看过来,眼中有一丝愧疚的样子。
我没读懂他是个什么意思,但是看他没说我也就没问。
身旁的森莺也好奇地看着他,他咧了一下嘴,小声说道:“回头我再跟你说。”
森莺点点头,默默地喝起了酒。
这时小二端来了最后一道,正是我鼓捣了一下午的葡萄乌龙月饼。
我做完后没来得及试吃,对味道十分不自信,张罗着把月饼切成四份,自己早早地拿了一块放进嘴里。
比想象中的好点,比记忆中的差点,乌龙茶的苦涩和葡萄馅料的甜恰到好处地中和了起来,若说哪里美中不足,便是糖放的不够,略有一点点酸。但是外皮甜软,足以承载这一点点的酸。
我见涂山璟夹起一块,咬了一小口,眼睛一亮,隔着桌子冲我笑着点了点头。
我松了口气,他不喜过甜,可能这略有点酸甜口的馅料更合他胃口些。只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