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阳得了令,飞也似地跑出门去。
我约莫着医师和稳婆到这里还有一段时间,便使出了第二招:反泼冷水。
我向胡管家问道:“胡管家,敢问府里规矩,若有人造谣生事,诬告陷害,该当何罪?”
胡管家捋了捋胡子,答道:“那要看诬告的是什么罪名了,一般与所告之罪相当,也会听被诬告之人的请求,酌情处罚。”
我点了点头,眼见着森莺、瑞二娘子和成满一脸惊恐,便向他们的方向开口道:“那兰香若是证明了自身清白,还要告这三人满口胡言,诬告陷害同僚和主子,挑拨离间,败坏家风!”
“你?!”那瑞二娘子怒睁双目,随即紧紧攥拳,生生咽下了后半句。
森莺和成满则是失魂落魄,呆呆跪在一旁。
第三招:乘胜追击。
我又看向涂山太夫人,说道:“太夫人,兰香还要告,告森莺黑白颠倒,兴风作浪,虽前案已结,但仍有诸多疑点,是否背后有人指使,还望太夫人明察!告瑞二娘子收受贿赂,纵容手下吃拿卡要,与手下勾结,欺软怕硬,克扣用度。告成满私窥主子隐私,少主今日被窥,明日就可能被害,昼夜戒慎不宁,似此之人,岂可付之?!”
一言既出,满座皆惊。
太夫人气得手直抖,颤颤巍巍地指着下面跪着的一众人,怒道:“好哇!平日里你们一个个的都做乖伏状,背地里原来都这样不堪?!是不是觉得我这涂山府,待得太容易了些!”
涂山璟忙走过去抚着她的后心,说道:“奶奶息怒!身体要紧!”
雷霆之怒压下,成满头一个受不住了,他突然伏地,死命地磕起了头,求饶道:“太夫人饶命!小的都是受瑞二娘子指使的!”
赵姨娘指着他喝道:“好你个成满!你从我院里出去,居然听别人的话!我平日里是怎么教你的?!你居然吃里扒外,丢我院的脸!你可别指望我会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