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以前曾跟谁说起过我想开个甜品铺子来着。
人老了脑子也连带着不好使,昏昏沉沉,想不起来。
我把钱理好收进钱匣,如今真的开了起来,不过就是那么回事。备料,煮茶,揉面,做饼,倒茶,装袋,收钱再陪人说一说笑一笑,下午关门大吉。
没过多久,我这小甜铺的生意就好了起来。
我依旧只准备那么些的量,钱多不咬手,饼做多了却累手。
来晚的扑了个空,这才知道我家铺子居然是奇货可居,限量供应。
这下好了,起大早我去买备料,就有人在我店门口排队。
偶尔有那脾气不好的,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骂我故意吊人胃口,我也不管他,任他在外叫骂。
反正他骂他的,费口舌渴得快,又喝不到我店里的小甜水,反而更是一种折磨。
邻里邻居平日里被我一会儿送这个,一会儿送那个,拿人手短,倒是很仗义地,帮我出言喝止。
日子就这么过了下去,没有大富大贵,也没有地痞流氓来收保护费,总体还算平和。
只是那曾说要来探望的玟小六,一直没有来。
我有时会忍不住想去回春堂看看,想起叶十七那副云淡风轻的小模样,又不忍打破他的平静生活,生生忍下了。
这天一大早,我听得外面噼里啪啦的,好像是谁在放鞭炮。
我打开门一看,轩的酒铺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