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3.2-B函:醉汉与流氓

难道我全身是血,都不值得任何一个人叫个牧师来?

确认我是否喝酒就真的那么重要?

那女人委屈哭诉就那么值得信任?

最后怎么变成了我喝醉,主动找两个4级的麻烦?怎么变成了自己都快死了,还不忘调戏别人的流氓?怎么变成了活该躺在血泊中半个多小时苟延残喘无人问津的恶棍?

那时,

我全身发冷,看到了自己的爷爷在河对岸招手。我迷迷糊糊报上了您的大名,才终于得到了「治疗轻伤」,才得到了写这封信的机会。

失血过多,

我现在很想睡……

最后问一句,他们让我交200金的保释费,我只有20。这附近的借贷都有利息,而且还不低。我问过卫兵们打算关我几天,却只换来了一记铁棍——幸好打折的是我的左手手指。

难以描述的痛苦和虚弱,令我没办法思考问题……我该怎么办?

A,借钱出狱

B,等等吧,不可能一直坐牢